在我們這單位年紀最小的三位分別是惠琪、我跟信芳,可能因為這樣的緣故,所以我們常常會湊在一塊搭起小小市民的橋樑。


 


剛開始因為我跟信芳細胞實驗會在同一間culture room的緣故,自然而然的開始了無所不聊的默契,每當我們倆幹譙聲出現,老闆都好死不死的經過,儘管知道滿腦袋想自己的東西的老闆不會去注意旁邊斯斯蚊聲,但我們還是會驚到,想說哪這麼巧。


 


後來,我們和樂融融的氣份吸引了惠琪下海加入了戰局,常常討論著不合理的院內人事制度、作不完的實驗、跑不完的程式、跟女朋友吵不完的架、殷殷期盼了二十多年仍未知的男朋友還有誰誰誰各種顏色的笑話,藉此來醞釀出下一刻做事的動力。常常就在我們醞釀的過程當中,老闆走了過來結凍了我們的聚會的火熱,就像醞釀已久要大便的感覺時,東西卡在那道門前硬生生的被止住的殘酷。幾次之後我們發現,其他人聊天都沒事,只要是我們三個聚在一起,沒多久老闆就會經過我們聊天所在的週遭,就連中午買飯也會這樣。於是我們猜想,老闆的PDA一定沒有那麼普通,而是有加入追蹤器吧,我們假設在老闆的PDA上面,黃色點代表信芳,藍色點代表惠琪,綠色點代表我,當三個點點聚在一起的時候,老闆的PDA就會alarm。其他同事們不相信我們亂扯,有幾次大家一起聊天,只要聚集的人當中,一旦我們三個到齊了沒多久,老闆就經過了,大家當然傻眼,笑說老闆的PDA應該alarm到燒掉了吧。


 


此後”alarm三俠就成了我們的親切代名詞。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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